3)第九百零五章 俗不可耐大皇帝_朕就是亡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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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比去,很容易让人误会,而且颇有些关公战秦琼的荒谬,这也是崇古的儒学士为何越来越迂腐的原因,他们奉若圭音的经典,都两千年了。

  改两个字,味道自然不同。

  「善。」朱祁钰颇为认可的说道,改改名不撞车就行,和撞衫一样,谁弱谁尴尬不是?

  郕王入阵曲,朱祁钰自知军事不能和李世民相提并论,那大明配叫这个名字吗?配舞这个大曲吗?大明当然配!

  李世民强是因为唐军强,唐军天下无敌,大明军就不是天下无敌了吗?大明军刚刚用彪炳史册的战绩,再次证明了,大明军强悍无比的战力。

  朱祁钰的目光回到了台上,而这三百六十名牙旗兵,已经舞完了旗,象征着瓦剌人的狼头大纛已经尽数伏倒,唯有朱祁钰的龙旗大纛,在阵阵风中,猎猎作响。

  而此时的音乐骤然一变,从慷慨激昂,转为一种倾诉的低沉,而这站定的牙旗兵们,开始不断的锤击着手中的旗杆,应和着鼓点声乐之声,低沉的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与子同仇,与子偕作,与子偕行。」「与子偕行..」

  最后这一个与子偕行重复了数次,直到声乐渐熄,这一句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一片寂寥,北土城内外鸦雀无声,而石灰喷灯的光线逐渐柔和起来,照亮了一个个牙旗兵的坚毅的脸庞。

  「与子偕行。「朱祁钰的手有些抖,从兴安手里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才算是定了定神,他的眼眶有些热,他有些触景生情,当年上阵夺旗的理由非常的多,有为了稳定军心,有为了巩固王位,更有破釜沉舟的窘迫,当瓦刺人把稽戾王的龙旗大纛竖起来的时候,大明的新皇帝朱祁钰能怎么办?

  干,硬碰硬,谁碰碎了谁,谁就

  是战场的赢家。可无论理由如何,他做的事,有人记得,而且谨记于心。

  与子偕行,便是景泰十一年来振武的真实写照,那个每日风雨不辍出现在京营大营的陛下,何尝不是在践行着这四个字?小张屠户一眼就认出了皇帝来,是结果,不是原因。

  这让朱祁钰感触良深,抵背杀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义。

  「好,很好。」朱祁钰想了半天,才中气十足的说道:「赏!」

  朱祁钰的赏赐非常简单,作为俗人,他的赏赐就只有银币,朱祁钰也想不出赏赐其他的东西,赏别的因为是御赐之物,反而不好处置,赏银币,就不会有这个顾虑了,赏下去就是让受赏之人花的。石灰喷灯的灯光慢慢熄灭,而后黑暗之中传来了一声巨响,一个明亮的烟花升空,而后越升越高,高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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