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信件。
夏宛音那桌盘之上顺手便抓起了信件,拿在了手里,止住了她的动作,她抬头跟着那信件的方向来回看着,夏宛音自是看到了她表情的变化,眼中露出一抹不屑。
赵清羽看着她手中的信件向前走了一步:“宛音,这是何物?”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证据罢了,我看夏夫人这般在意的模样,怕是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值得夏夫人这般紧张。”
夏宛音说罢,又重新看向一旁站着的王冬梅,王冬梅听见她这话,眼神便从那心尖上挪了开。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王冬梅一脸紧张的看向别处,拒不承认这封信与自己有关。
夏宛音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由掩面而笑,站起身来将信拿起,左右看了看路过一旁的王冬梅向门外看去。
“看夏夫人这幅模样,怕是记忆力不太好,已经忘记自己做过了什么,那不如我来给大家提个醒?从夏纯被带上山到我和赵小公子去救人,这中间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可是人们却忘了最开始的原因。”
“不过我昨日偶然得到了一封信,还真是让我有些瞠目结舌,你说我是应该将这信送上公堂,秉公处理呢?还是直接找几个人把这信上所说之人直接通通烧掉,一了百了的好呢?”说完之后转头阴鸷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王冬梅。
王冬梅吓得一个哆嗦,她何曾见过夏宛音这副表情,不由得脖颈便是一僵。
“你想怎么样?”王冬梅已经听出她话语之间的意思,虽然旁人不懂,但她已明了,但是她也清楚自己手里握着一个把柄,如今她没有戳破自己是这封信的主角,怕是就想要知道她母亲的下落。
夏宛音将自己手里的信件在空中摇了摇,只见王冬梅没得眼神跟着那信件来回移动,生怕夏宛音一个不小心将信摇出去让旁人看到了去。
“夏夫人说笑了,刚刚难道我们在谈论的不是这件事情吗?你说只要我跪下,便可告诉我母亲的下落,那现在呢?这还用不用我跪下?还是希望夏夫人好好想想吧!”
王冬梅听着她这话便是一阵气恼,她深知今日这话说早了,早知便不提起人还活着的消息。
自己竟然一时大意,把这封信留作把柄,也不知这山寨的大哥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他也同二哥一般,被着女人收了心,所以将这证据留下了?
早知今日自己就不会说这么多了,竟然因为一时气急,将人锦绣活着的消息吐露而出,那自己这存活十年的秘密怕就保不住了。
“看来夏夫人需要好好想想要不要告诉我?可是我却等不及要知道母亲的消息了,既然这样,那不如我就给您下个跪。”
“至于这信吗,咱们就秉公处理,一会儿让赵小公子带回去,给赵大人瞧一瞧,看一看这究竟是何人敢坑害了我们所有人!”
夏宛音边说边收起信件向王冬梅走去,掀起衣衫,准备下跪。
一旁的赵清羽看见她这动作,准备上前阻止,却见王冬梅听见夏宛音这话,比他还来得激动,瞬间跑上前去一把拽住了夏宛音准备下跪的姿态。
“你等等,我又没说让你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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