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些药材,你有心了一会儿我就将这些东西一块给宛音送过去。”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这个王冬梅真不是个东西,这好好的一个活人怎么就让她关进那地窖里十年之久,幸亏宛音她们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再这个样下去怕真的身体都吃不消了,真真是造孽!”
“你说那夏胜是何人,那可是咱们村数一数二的教书先生啊,名望多么重,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妇人,说起这个我就想起当初如若不是她的话,我怎么会?”说到这里又是满脸的痛苦和羞愤之色。
一旁的张木匠一听她这话,也想起了妻子经历过的事情,虽说自己已不再计较,但是这跟刺已经扎进了自己的胸口,既然这气自己没有办法放到妻子身上,自然得有个出气的地方。
他的眼神也瞬间变得阴鸷起来:“说来也是,明明是德高望重之人,身边人却偏偏是这个样子的夫人,真是不知几辈子造的孽。”
看见自家丈夫这痛苦懊恼的表情,张木匠的媳妇心中也一时心绪难平,她也知道这是自家丈夫一直没有办法过去的坎,自己这番提起只会让他们的感情受创。
赶忙错开话题:“对了,听你这么一说,宛音的母亲刚刚从那地窖中出来,怕是身边也没有个替换的衣服,我这就将我的衣服带上一件,虽说也是这粗布做的吧,但好歹是个避体的不是。”
张木匠一听她这话也深表赞同,二人收拾了一番,发现东西太多了只得两个人一同过去了。
“娘,您没事吧?”夏魁刚刚扶着自家娘亲走到房间中,还未走到床旁边,便感觉自家娘朝向自己的力度猛地加重,他敢忙上前半抱着王冬梅。
王冬梅本来觉得还好好的,可是不知怎的,这还没坐下便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的厉害,心想着,可能是在地上跪久了,起猛了?
只是这想法还没有落实,抬脚刚走一步,眼前的眩晕质感强烈到让她看不清东西,脚下一轻差点没栽到了地上。
夏魁赶忙扶着王冬梅,让她端端正正地坐到了床上,这才站起身向旁边退了退,看着自家母亲:“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过来?”
王冬梅听见他这话,微微提了提唇角,摇了摇头:“可能是刚刚起猛了,没关系的,休息会变好,你扶我躺下吧。”
夏魁听到她的话之后,将那一旁的被子抱了过来让王冬梅斜靠着,刚准备出去跟母亲倒杯茶水,却被躺着的人止住了步子。
如今躺下来,头晕质感倒是轻松了不少,只是这困意逐渐袭上心头,她总觉得必须在这睡觉之前将对自家儿子说的话都说出来。
“魁儿你不要走,陪娘说说话吧!”
夏魁担忧的看了眼王冬梅,见她这般虚弱也不忍拒绝,坐到了床旁,双手握着自家母亲的手指。
“娘你不用担心的,祖母她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就一定会有着落的,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算是你离开了夏家,儿子也一定会……”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那躺着的人瞬间便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他的话瞬间便止住了。
“混账,你想干什么,就算我离开了夏家,你也依然是这夏家的孩子,这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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