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头那城隍庙底下的地窖中。”
赵宣听到她说的话之后,微微蹙眉,捋捋捋自己的胡须:“这件事情我自会查证来源,现在就去七下村去查明真相,记住,一定要快。”
旁边领了命令的官差赶忙躬身行礼,便快马而行离开了。
赵宣低头看着这底下的王冬梅:你有还有何辩解之话,如若到时候证据呈上来,可就没你说话的份了。”
“我,我无话可说。”王冬梅抬头看了看一旁的夏宛音,今日一早明明答应给自己的药,到现在都没有给自己,如果自己再敢乱说的话,怕是这药更是遥遥无期了。
那顶上的赵宣现在听她这么说,也没有任何继续想和她交流下去的必要了,转而看向一旁,不再看她。
等那官差回来之后猛的跪到了地上:“参见大人,地方我们已核实,确实有过关押人的痕迹。”
“属下等人在村民口中问得知这个地方在十年前便被人扮鬼,吓得村民不敢靠近,以至于整个庙宇全部都荒废下来。”
“就算是到有人叫喊声也不敢靠近,另外以去夏宛音家查明状况,夏任氏确实身子有恙,现正在家休息,另外属下已将这王冬梅的丈夫夏胜带到。”
赵宣听到这侍卫的回复之后,重新坐直了身子,看一下底下的众人。
他还从来没有审过一个案子像今天这么顺利的,这证据说有就有了,这犯人也不做任何的申辩,让他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既然夏胜来了,就让他进来,这件事情涉及甚广,他夏胜身为这王冬梅的丈夫,却有失察之罪。”
那官差得了指示起身退了出去。
不多会儿夏胜便跟着进来了,磕头行礼,将这礼一坐的周全。
其实像他们这种读书人,其实是不需要这般向知府行礼的,这幅模样看来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发展。
“夏胜你知道王冬梅所犯罪行吗?”
“草民知道。”夏胜低头回禀着赵宣,
赵宣见夏胜也是一副承认的模样,就接着说道:“既然知道她犯的罪行,竟然这般纵容,看来你是同犯了?”
夏胜听到这话,赶忙躬身抱拳:“大人,草民冤枉,草民绝对没有做过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将我这两位侄女掳上山,我也是才刚刚知道这些证据,她一直将我蒙蔽其中,我也不知所云。”
“另外关于她将我弟媳幽禁十年之久,我并不知情,包括我的儿子,因着她实在是恶贯满盈,所以已经早早将她休了,这是我的休书,请大人过目。”说完之后将拿休书从自己袖间掏出来,呈递给了座上的赵宣。
赵宣听当他的回复之后,微微的挑一挑眉。
他却不想这夏胜竟然这般利索,这样的案子他见多了,哪可能是一人所为,这夏胜口口声声说是毫不知情,还要做出这般推脱的姿态,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但是话虽这么说,可是自己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夏胜所说之话是假的。
如此看来这夏胜还真是在官场上呆过之人,明白这官场的漏洞在何处,是他忽略了一点,这悠悠众口,哪里是说堵就能堵得上的,有时候这流言蜚语乱说起来,可比这刑法来得更重。
赵宣虽然清楚,但却也不愿继续提醒他,这样的事情做的让他还是有些厌恶的,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而且他最是讨厌这般乱用刑法之人,自己才是这启明镇当家人,只有自己才可以动用刑法之人,这无疑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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