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徵坐在摇摇晃晃的囚车里,合着眼睛。
他喉咙里干得厉害,事实上他一路并不缺水喝,执法尊此番派来押解他的两位弟子待他甚好,医药吃食都未曾短缺,并且每日按时为他伤处换药。
谢灵徵渴,是渴酒,是渴暖,他身上的烧并未全退,他开始觉得冷,这种冷又非是衣衫被褥可驱散的,他想要一壶烧刀子,从头上浇下来,大口吞进胃里,把整个虚寒的身躯都结实地点燃。
糊涂间他曾问两名执法弟子讨酒喝,二人不理会他,后来隐约清醒了,他问二人这一路是要去往哪里,二人也无确切的答复。
其中年纪稍小一人告诉他,这囚车到了受降台,便要交付他人之手,此行的最终目的,他们二人不曾知晓。
谢灵徵便一笑而过,他并不十分在乎。囚车虽窄小颠簸,但二人未对他动用枷锁,也不曾将他像家畜一般拴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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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谢灵徵忽地一怔,道:“你说的是,你可比我洒脱得多啦。”
“你本就不洒脱。”差役摇头,“你若是真的洒脱,便不会遭这些罪了。”
他说完便走,只余下谢灵徵一人斜靠在石床上,小口抿着那刚烫过的酒。
仙界的花酿色泽明澈、口味清淡,不易醉人,谢灵徵一口一顿地喝着,像在喝清水。
他竟是觉得越喝越清醒,仿佛他这半生都是在醉梦中,唯独到了此刻,才渐渐开始醒过神来。
正如差役所说,到了夜深寂静之时,铁栏外似是有了曲声。
那声音传进这间狭暗囚室时已是细如蚊蝇,甚至听不清男女,分不清是歌喉还是器乐,谢灵徵倚着墙听了会儿,终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往对墙挪了挪。
对墙上有一扇巴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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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谢灵徵忽地反应过来:“是鬼道的前辈?”
老怪道:“是鬼道的,但不是你前辈,是被关在你隔壁的倒霉鬼。”
谢灵徵讶然:“我以为此处只关了我一人。”
“老子打嗝放屁折腾了一天,你都没听到。”那人嗤笑,“这群道貌岸然的神仙抽了你的骨头吧?”
谢灵徵道:“我的仙骨不是他们抽的。”
对面安静了一瞬,忽而提高了声音:“哈!我知道了,你是谢灵徵!”
谢灵徵一惊,继而笑道:“我是谢灵徵,原来你听说过我。”
“我在天牢里关了有一百年,整天无事做,只好听那几个假仁假义的神仙瞎唠嗑。”那老怪道,“我听说过你,有名的桃花剑客,抽了一身骨头给伯壶公家那丫头,反害死了人家满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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