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地笑嘻嘻凑到了他的跟前。
白亦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儿,蹙起的眉头放松了两分。
绒崽还没开窍呢,晓得什么轻重!
自然也不会有别的什么心思。
安心将发簪塞回她的手里。
不管怎么说,绒崽的年纪到了,有些敏感话题的教育,也该提一提了。
他倒还好包容她的粗枝大叶,外头的男人可一个比一个自信呢,给点阳光就灿烂的。
白亦认真道:“女子给外男送自己发簪或者其他贴身之物,可是有特殊含义的。你要真想送,可要撇清楚点,省得叫他误解了。”
他这话一出,恰好宴安转过头来。
时绒嘴上还喃喃着:“啊,不会吧。”
视线猝不及防地与他相对上,两人同时一愣。
短暂的安静之后,宴安莫名捋了一下乱糟糟的鬓发,冲她抛出一个意味不明的wink来:丫头,看什么?
时绒双目刺痛,被油得手脚蜷缩,险些生活不能自理:“……算了,算了,还是不惹那个麻烦了。”
她嘀嘀咕咕:“让他随便找个布条子绑一绑,或者改天出门打劫的时候,我再帮他顺一个,将就着用就行。”
话音刚落。
黄沙滚滚,四个带着发簪的脑袋从低矮的沙丘的另一端冒了出来……
不一会儿那四人便稳当当地停到了小队跟前,表情激动,宛如老乡见老乡。
时绒瞥见他们胸前云隐仙府的号码牌,02、04、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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