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为人有问题。
这样一来便是分工明确,河工去治水,他去办人。
闫法楼当初办了邱行案子时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并不意外,就是没想到出发当日,府上来了个不速之客。
便有了如今这一幕。
殿下有令,此行不可明查,需暗访,他们便伪装成行商之人,这船上的货物说来还是殿下亲自备的。
天色完全黑下来,周遭十分宁静,只能听见风声些水声。
闫法楼站在白日赵琛站了许久的船头,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闫老板莫非是第一次走商?您放心便是,这路我走了多次的,稳得很。今日风向不好,明日也能到汴口,不必担忧。”
闫法楼摇摇头:“闫某是忧心黄河,也不知今岁能否通航,做生意一日是一日的成本,若能一路走水运,想来也便捷许多。”
“如今正是丰水期,黄河定然能通航。”
闫法楼点点头:“借你吉言。”
心中却想,果真万事有利弊,他们忧心汛期水患,不知多少行船的只等着这丰水期。
寒暄完,船主并未离去,闫法楼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的来意,便要道别,却晚了一步
“闫老板,不知令妹婚配与否?”
闫法楼追悔莫及,方才就该想到的,殿下那样貌,还不带面纱遮掩,问一问亲事再寻常不过了。
只是这事殿下不曾指点过,他怎么敢擅自开口?
“我已经定亲了。”
赵琛不知何时出来的,就在他们身后三步远的地方,说完话就又往船舱走去,剪秋屈膝同二位行礼之后才快步跟上。
闫法楼歉意地笑笑:“兄台见谅,闫某只得这一个妹妹,难免娇宠些。”
船主摆摆手,眼中净是惊艳之色:“无妨无妨,人之常情,我若有个这样的妹子,自然也是一样的。”
“只是可惜,我这原有一桩好亲事。”
他是还没有死心,在试探闫法楼对那桩亲事的态度,闫法楼能有什么态度,殿下的事是他能置喙的?
别说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亲事,便是有也轮不到他说话。
如这船主所言,第二日天亮时分,船便到了汴口。
渡口附近往来的船只铺满水面,好不热闹,等了有一会儿,他们的船才靠岸。
渡口边的人大多行色匆匆,唯独一人,身姿挺拔地站在往来的人群中,他身边是一匹个头高大的枣红色骏马。
赵琛远远地瞧见了这身影,兀自蹙眉。
剪秋站在他身侧:“殿下?”
赵琛没有应答,仍旧看着岸边的人,剪秋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那是……靖北王?”
从京城到汴口约莫二百里,通途大道,船行一夜,骑马大约只需要一个多时辰。
不知萧远是何时得知他离京,在此处等了多久,又为何,笃定他会来汴口。
至于萧远的目的,赵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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