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手中货物不好出手。”
船主就等着他这句话:“不知是何物?”
闫法楼叹气:“都是京中时兴的首饰。”
联系方才他看赵琛的眼神,不必多说,船主已经自己补全了来龙去脉。
这小娘子养在家中千娇百宠的,哪里懂得做生意,只顾买自己喜欢的玩意了。
“不必忧心,我往来多年,在汴口有些人脉,这事我或可帮着转圜一二。”
闫法楼忙道:“怎敢劳烦胡老板。”
船主看了一眼萧远,萧远在抢剪秋的活,给赵琛布菜,赵琛便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冒尖的碗。
他收回视线,笑笑:“多条人脉多个路子,各位都是人中龙凤,这不结交一番可惜了。”
人中龙凤?萧远笑得有些玩味。
散了席,那船主告退离去,余下他们几人,闫法楼看看萧远,面带犹豫,赵琛点头他才开口。
“殿下,此人心术不正。”
赵琛颔首:“我知。”
“那咱们……”
“他要帮忙就叫他帮,抬抬价,就说我说的,不卖出价不走。”
“是。”
闫法楼也走了,包间便只余下他们二人。
萧远叹气:“我道你怎的就松了口,原来是要拖我下水。”
赵琛给自己斟了一盏茶:“大名府久不除牧尹,如今知府是胡幸天,那船老板便是胡幸天的族弟。自来贪腐离不开名利,或贪财好色,或沽名钓誉,贪财色的比要名誉的好查些。”
“你若不想蹚浑水就趁早回去,带上你的马。”
“明知有险却放你一人在此,西平将我当什么人了。”
赵琛不以为意:“在我大楚境内,我能遇什么险?”
险是有的,赵琛有底气罢了。
萧远不知他做了什么安排,正要说话,忽而听得门外有动静,转头看去,对上不知为何又出现在外头的船主的视线。
方才闫法楼走时不曾关门,一则是想着殿下与靖北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不便,二来便是防着有人听墙角了。
那船主笑笑,萧远也笑了笑。
萧远收回视线同赵琛道:“那老东西看我的眼神,淬着毒呢。”
“西平,你说,美人、宝马,他看上了我哪一样?”
赵琛嗅了嗅杯中的茶,没有看他:“马是宝马,是你的马。”
萧远接道:“人也是美人,可不是我的人?”
赵琛一时无言,萧远从他手中拿走茶盏:“你那婢女去给你煲汤了,少饮些茶吧。”
手中的东西被人取走,赵琛有些不悦,神色微敛,还未来得及发作,就听萧远说:“你自然不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行么,殿下?”
这一声殿下,在旁人口中是尊称,到了萧远口中便带着说不出的缱绻暧昧。
偏生萧远平日里都喊西平,这一声殿下是以他为尊,赵琛那一点不悦便烟消云散了。
“无恙可莫要忘了今日所言。”
萧远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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