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薛延陀军营。
年夜度设高坐撵帐上首,在他左右皆是把酒祝贺的薛延陀将校。
此时此刻,这位薛延陀少主,已经一扫在侯君集麾下的窝囊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吐气扬眉。自从夺了侯君集的兵权以后,年夜度设便决定以胜利告诉全军,告诉夷男,他薛延陀的少主,年夜度设,绝对不输于侯君集这一个外人。
而后不久,他便领着三军,在广阔的草原上与唐军接触。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坚持于草原上的唐军、薛延陀二人各自**了几次攻势,规模的摩擦,不计可数,但略有规模的战役,一共打了六仗。面对唐军的最高军事统帅李绩,年夜度设的战绩是三胜一平二败,相当不错的战绩。
比之侯君集对战杜荷的两战两败,那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
年夜度设比侯君集强,这个在薛延陀军中已经成为供认不讳的事实了。整个军营,不只是一次传出呼喊,假若一开始领兵的就是年夜度设,绝对不会有先前的两败。这是很简单的逻辑关系,侯君集胜不过唐军的先锋将,而年夜度设却战胜了李绩这位唐朝的主帅,自然是年夜度设更有本领。
因为年夜度设的胜利,薛延陀上下对侯君集的鄙夷更盛了,一个个的都认为他不存在,对薛延陀来,才是天年夜的好事。
至于夷男,原本觉得年夜度设莽撞了,想让他将军权还给侯君集,然而年夜度设的胜利却让他闭上了嘴。夷男其实不认为自己的儿子的本领能够胜过侯君集,只是觉得侯君集的作战风格,其实不适合他们草原上的民族,只是修书宽慰,也没有在提让侯君集重新掌兵一事。
侯君集重掌兵权的希望,已经屈指可数了。
“来……敬我们伟年夜的少主一腕……”但须卜破泉高举着酒腕,粗犷的脸上布满了豪爽的微笑,自从年夜度设重掌兵权之后,他立即获得了重用,对唐的三场胜战中,都有他骁勇的英姿,取得了不菲的武勋。
但须卜破泉起了一个头,余下诸将的赞美声也接连不竭。拍马屁,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权力,即是在草原上,也广为盛行。
年夜度设也高举着酒碗,高声道:“谢年夜家吉言,我年夜度设一定会带着年夜家战胜唐军,终有一日,会杀过长城,让们见识一下长安的风光……喝……”
酒是草原人必不成少的工具,在军中也无禁酒一,痛快畅饮,无所禁忌。
酒足饭饱,撵帐中不知不觉,只剩下年夜度设与他最亲密的部将挛鞮六浑、须卜破泉带。
在这两名爱将面前,年夜度设也撤下了自信满满的面孔,将碗放在桌上,失去了痛饮的心情。
“怎么了,少主?”挛鞮六浑心细,发现了年夜度设的异样。
年夜度设道:“那个叫李绩的不成觑,交战了一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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