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正常人瞧见死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下意识恐惧,然后远离。再之后郡守府的官差进入,院子便被封锁起来,仵作便进来给黄源验尸了。”
君青蓝眯了眯眼:“所
以,黄源颈间的伤口必然是在众人进入后,仵作到达之前造成的。而在这段短暂的时间内,在众目睽睽下能施展出这样手段的人,只有一个。”
君青蓝瞧向李从尧,那人也恰在此时半抬了眼眸。二人目光交错一碰,君青蓝从他眼中瞧见了凝重。她知道,李从尧与她有着同样的心思,能在那种时候动手脚的人,除了阿柳再不做他想。
阿柳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作出这种事情,他与君青蓝和李从尧都是第一次相见,犯不着下死力的陷害他们。所以,他之所以会这么险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收了旁人的好处。再之后他的死亡,乃至加速**的身体无非都是一种杀人灭口,再毁尸灭迹的手段罢了。
然而……
“阿柳别有用心实在太过明显。”君青蓝狠狠皱了眉:“种种证据皆能表明他死的蹊跷。但是……。”
她抿了抿唇:“但是,就是因为证据太过明显,反倒叫人不能安心。”
试问,天下间有谁会在陷害了别人之后,再留下明显的证据让人翻案么?所以,阿柳尸体上的毒药到底是什么用意?君青蓝一时间不敢下定论。
“不过,无论如何,你发现的这些都足以证明我们同黄源死亡一案并没有关联。不是么?”
在郡守府的记录中,黄源死于失血过多,然而,黄源的伤口是伪造的。阿柳的死亡又处处蹊跷,俨然是制造出这一出他杀假象的人所布下的第二个局。但阿柳死亡和下葬期间,君青蓝和李从尧都被关在郡守府的大牢中,自然就与阿柳的死扯不上半点关系。
阿柳的尸体已经证明了他的死亡并不像外界传说一般的大义凛然。那么,君青蓝和李从尧便也侥幸的从这一桩凶杀案中逃脱了干系。
罪名洗脱的太快,始终叫人心中隐隐的不安。
“你昨夜发现的事情可以告知定国公,由他出面同黄忠交涉,先将你我的罪名洗脱。但,发现这些疑点之人,只能是姜羽凡。”
君青蓝缓缓点头。她和李从尧都是仗着定国公作保,才能获得暂时的自由。若是叫黄忠知道,他们又是出城,又是挖坟掘墓的,怕是不能善罢甘休。但这事若是由姜羽凡来做就不一样了。毕竟,他可是北夏闻名的大纨绔,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既然他早已经名声在外,多这么一条两条的罪责便也算不得什么。
毕竟,他那夜是真的在场。
所以,李从尧便毫不愧疚的将这事尽数算在了姜羽凡头上。
“我以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该是与那夜驱动狼群想要杀死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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