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沟间去按了按后穴。像是举着叉子犹豫该先吃哪块肉一样,斟酌着该插入她私处哪个**。
——“别……”在后穴被指尖试探着进入,牵扯出生涩的疼痛时,她本该这样出声制止,或者说求恳的,但她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不知为何,纱夜有这样的预感,一旦她发出声音,那么那让这一切只能在黑暗的掩盖下进行的,彼此心照不宣的仅剩那一层薄纸也会被彻底扯碎。尽管它薄如蝉翼,在风中簌簌发抖,但毕竟是存在的。一旦失去它的保护,她将陷入更深沉的恐怖中。
于是她只是沉默地承受着。对方抱着她坐到桌上,最后放过水液漫漶的花穴,转而沾着蜜液旋开后穴,有什么清凉温润的膏体被用在她湿热的穴肉上,显然只是为了让对方非同寻常的尺寸进得更容易。
粗大的性器顶开挺翘的臀丘,下身又热又麻,像被破开了一样。
幸好这时有另一个人吻住她,灵活强硬的舌像**一样在她口中进出,那些呻吟呜咽才没有泄出。
身后的人一插入就动作起来,姿势完全无法限制他的力量,动得又重又快。然而因为双腿被分开高举固定,她的身体并没有被撞得摇晃,只能苦苦承受着超出上限的操干。
被抓住的脚踝分得更大了,似乎是换在两个人手里。胸前倒是一直没停过被吮吸刺激。整具柔嫩的身体都在性快感中颤抖着。
完全暴露在外的花穴尤甚。有谁跪在地上,吮了下她鼓出的阴蒂,那枚不争气的小**如受电击,水液打湿了臀下的桌面。
花穴被前所未有地温柔对待,对方好像也缺乏经验,但聪明又细心。那舌底的剧烈快感正和后穴的粗暴蹂躏同时进行,形成两重折磨,让她头晕目眩,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前面被**到高氵朝时,后穴也相应敏感地绞紧。深埋其中的性器并未像往常一般忍耐,而是直接射在她里面,不甘地又向深处捅了捅才抽出。瘫软如绵的纱夜又被交到下一个人手上。
还在高氵朝的花穴这回和刚被射精的后穴同时插入了快要将甬道撑裂的**。无论谁都插得迅速,又深又重,性器翻卷内壁敏感的软肉,刮得红肿湿热。她迟钝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为了要在东西被煮烂前尽快结束。
和往常的**相比时间并不长,但又异常折磨人。纱夜分不清有几个人在她身上发泄过**。短时间内她从桌上又被扯到地上,身后被操着,又有谁的肉茎深深插进口中。半裸的身体上似乎也不止一次沾过黏糊糊的东西。
钟响了几声?太累了,大脑被浸得像海绵,数都数不明白。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最后一只手轻柔地拧了拧她的花核,另一个人则又在饱满浑圆的胸上揉了一下。几只手争先恐后用纸巾拭去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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