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直直的坠了下来。
徐见澄慢条斯理的吃完嘴里的舒芙蕾后道:“知道。”
“先洗澡,换身睡衣,我去做饭。”
徐见澄下楼做饭去了,何似拿笔在卷子上点了点,也起身去洗澡。
从镜子里看,他颈椎七块,胸椎十二块,腰椎五块还有最下面的那一块尾骨,总共三十三块椎骨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印,青红紫交错,还有红色的小血点。
“嘶……”
何似轻轻碰了下,疼的皱了下眉。
徐见澄的牙可真够利的。
温热的水流滑过何似后背跟针扎一样疼,刺的他太阳穴一凸一凸的。
傻逼徐见澄,再让他咬自己就是狗。
徐见澄的沐浴露是荷兰的小众品牌,一按下去绵密的泡沫立刻溢了出来,全都是淡淡的雪松味。之前何似还觉得很好玩,用手一撑就能撑出一个巨大无比的泡泡,灯光在泡泡薄膜上下界面发生干涉像抓住了彩色的珍珠,但现在他只想赶紧洗完。
何似草草的冲完,穿上睡衣下楼。下台阶的时候脚滑了一下,后背咯在了楼梯扶手上,疼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徐见澄正在楼下摆盘,何似气不打一处来。
“傻逼徐见澄!”
徐见澄抬头看着站在楼梯上的何似,“怎么了,要造反吗?”
“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怎么了?”
“我后背好疼好疼好疼啊!”
何似几步下了楼梯跑到徐见澄面前掀开睡衣露出后背。
徐见澄眼神暗了暗,把何似搂了过来,叼着他颈窝的那块软肉,“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今天晚上给你拿热毛巾敷一敷。”
何似被亲的顿时没了脾气。
第二天到校时昨天被打下来的灯已经不见了,新的灯换了上去,李思佩沉默的坐在位上,脖颈上多了一圈显眼的白绷带。
直到放学时,天又开始下雨。
何似和徐见澄走出教室的时候被等在一旁的李思佩叫住。
“徐见澄,我能跟何似说几句话吗?”
徐见澄看着李思佩,点了点头。
走廊的灯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电路老化的缘故,暗淡得很。
“何似”,李思佩神经质的攥着衣角,“我要走了。”
何似原本一直看着窗外,听到这句话猛然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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