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道:“听你的话,往年不是咱爷俩?”
老人将顶大个儿的狮子头打油锅里捞了出来,道:“俺本想着晓斐要留家里过年的,结果临了临了又走了。”
“人爹妈也盼着她回去呢。”
“你把窗户打开,这灶台织的不中,回头过了年再让人织一个。”等徐容开了窗户,厨房内的烟气没立刻见消散多少,一股冷意却扑面而来。
老人似乎并未察觉,一边往锅里下着狮子头,一边道:“你看看人跟你一般大的,孩儿都会跑啦,俺觉着晓斐那姑娘不错,赶紧把婚结了,也好让俺早点抱上重孙子重孙女。”
“爷,这两年很关键,真抽不出时间。”
老人拿笊篱敲了敲锅沿,道:“啥时候不关键?俺又不是不看新闻,你这几年跑的太快啦,得歇歇,让前边的人喘口气,让后边的人有点希望,不是啥坏事儿,对了,新闻上老说你快包圆那个电视大什么来着?”
“大满贯?”
“对,大满贯、大满贯,俺看新闻说,你闪了年说不得就能拿到,这辈子基本上也吃喝不愁啦,到时候正好把婚结了。”
“没那么简单。”
徐容眼瞅着灶膛里的火就要熄灭,赶忙又填了把麦秸,这几年一年烧不了几回土灶,还有点生疏了。
等火又燃了起来,徐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来,问道:“爷,当年你的腿是咋伤的?”
缘由,他当然清楚,可是他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儿。
老人笑着道:“以前不是给你讲过一回,下井的时候,一个工友腰里别的雷管炸了,在那头前几天,俺眼皮就直跳,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儿,那几天一直留着小心,才算捡回来半条命,不然啊,咱爷俩保不齐都没命。”
“嗯。”徐容点了点头,“钢钉还没取出来吧?”
老人瞥了他一眼,道:“没呢,本来早就该做手术取出来的,这不是一直嫌麻烦,就拖着了。”
“爷,我听说,那玩意要是一直不取出来,对身体不好,我已经咨询过京城大医院的大夫,说你的年纪应该还能取。”
老人犹豫了下,问道:“真对身体不好?”
“真的。”徐容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样,我都跟大夫约好时间啦,等过完年,咱们先去做检查,要是能做手术,咱们就把钢钉取出来?”
老人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那中,过完年,俺跟着你一起进城。”
徐容笑了,老人去了京城之后的事儿,他都已经计划齐全。
老人喜欢听戏,他准备等做完手术,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带他去园子里听戏,话剧也好,京剧也成,只要老人愿意呆在他眼下,他都尽力满足。
老人一把年纪了,尽管隔三差五的打着电话,可是他仍然不放心。
老人脸上的褶子同样印的更深了一点,一边忙活着,一边道:“俺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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