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围的影响。
直到此时,他才恍然过来,今时毕竟不同往日,他在表演方面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被他人听去并奉为圭臬,也许他的一句玩笑,就会误导他人走入歧途,耽误多年时光。
他转过头,对着身旁的演员道:“刚才我是在跟濮院开玩笑,你们不要当真。”
见宋佚和袁雨竟然都在人堆里猫着,他心头莫名的升起一丝宽慰。
宋佚什么都好,踏实、听话,就是脑子不太灵光,袁雨恰恰相反,机灵、通透,天赋特别好,就是不太踏实。
其实俩人也没有猫,大概宋佚个头太矮,在一群长人当中,只露出了个头尖,跟故意蹲下了似的。
宋佚望着徐容鼓励的视线,脑门上差点直接给他打出一个问号,难道他刚才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推门进去?
相处的久了,她也了解了徐老师的脾气,对别人,他说话也许要分两层意思或三层意思,但是对自己,他向来坦诚,从来不藏着掖着,是什么就是什么,绝不夹杂哪怕一丁点的话外音。
此时,站在冯远正身后的一众年轻人突然对徐容的表演体系迸发了巨大的兴趣。
这特么也太牛逼了,马上就要上台了,竟然都不用酝酿状态的。
冯远正听着身后忽然稍显凌乱的呼吸,强行抑制住了批评的冲动。
徐容今天毕竟是首演,演好演坏,他都不知道,万一要是演砸了,现在把徐容吹的有多狠,等会儿就有多打脸。
】
随着演鲁贵的张万坤和演四凤的辛月上场,侧幕条处彻底安静下来,甚至没有一丝杂音。
“四凤!”
“四凤!”
“喝,真热。”
“......”
徐容没朝台上瞧,只是听着二人各自一句台词后便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张万坤和辛月比起去年,对各自角色的把握进步的并不明显,甚至根本没有进步。
于一台保留剧目的演员而言,这是不合理的。
学习京剧,尤其是还是重唱工和做工的花脸之后,他渐渐地意识到戏剧和戏曲二者的共通之处。
或者说舞台艺术的共通之处。
就像尚长容所言,一台戏,你能练多少回,观众就愿意看多少回。
纵然梅兰芳的那样的天才,其擅长剧目也是有限的,而且即使在他的主要代表作当中,也分擅长和没那么擅长的选段。
“练多少回”当然不是目的,其目的是让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个动作达到最适合情境、适合演员的地步,给观众感受到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艺术的美感。
等到演鲁大海的于振上台,徐容本来紧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
于振和辛月俩人到底在搞什么?!
本来演的好好的,怎么于振一上台俩人都不会演戏了?
好好的兄妹竟然被俩人演的跟情侣似的?
他瞟了一眼对面疑惑地遥望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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