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这残酷的一幕。
东林党工部侍郎怒睁双眸,指着精神恍惚的晋商黄家家主道:“现在不是听你说这些的时候。”
“当初你在筹措此事前,是怎么向我等保证的?说一定能够赢下此战,一定可以让工业派灰飞烟灭。”
“可现在这样一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初因为要配合东林党工部高官,想要一举荡平工业派的部署规划。
在需要筹措的六百万两银子中,东林党工部侍郎,可以说把自己的半个身家都押进去了。
如果说他们东林党,能够在这一次的铁料价格战上,完完全全的挫败工业派,那么就算是损失再多,那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毕竟按照东林党潜在的规则,先前投入多少银子,后续都会通过其他的方式给找补回来。
即便是东林党其他同僚,明知道这是不利于大明社稷的事情,但是为了增强东林党的向心力,他们都会在心中默许这样的事情。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会在此次胜利中,在职务上获取相应的提升。
基于这样的前提,才会使得东林党工部一系,在面对这样巨额的银子缺口中,义无反顾的选择投入。
但想要做到这样的前提,仅仅是局限于东林党工部一系,他们当真是击溃了工业派。
现在不仅没有击溃工业派,相反先前投入的巨额银子,也因为之前的价格战,使得超九成的银子被蒸发。
出现这样的情况,无论是谁这心中都接受不了。
东林党工部高官怒喝道:“查,一定要给本官查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本官这心中绝不相信,他一个小小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能够拥有这样大的能量。”
“在这过程中,肯定有我们不清楚的事情,此事要先从我东林党内部查起。”
因此此次博弈,关系到东林党工部高官,在朝堂上的权势,在东林党内部的地位,所以说他绝对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工业派从一开始,就已然洞察到了他们的意图。
根据在朝堂之上斗争多年的经验,就眼前精神出现恍惚的晋商黄家家主,还没有这胆量在这件事情上构陷他。
几乎是在那瞬间,东林党工部高官的心中,便想到了这可能是他在东林党内部的一些对手,所想出来的对策。
作为东林党工部一系的老大,相比较于他手中的权势、地位,这些损失掉的银子,根本就不算什么。
东林党工部侍郎言语间带有踌躇道:“您的意思是说,在我们东林党的内部,出现了叛徒?”
听完东林党工部高官的讲述,在场的东林党工部一系,这心中皆为震惊,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
但此刻已经被彻底激怒的东林党工部高官,哪里还会顾及这些,只见其怒睁着双眼,喝道:“不是这种情况,又能是什么情况?”
“单单是这件事我们事前所做的规划,这工业派绝对不可能知晓,在这样一种前提下除了本官说猜测的那样,还会有其他的可能吗?”
“就算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通天之能,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变出这么多的铁料出来。”
“不要质疑本官的决断,这件事情必须要从东林党内部查起。”
自始至终,东林党工部高官就不相信,这是工业派自身底蕴所带来的改变,除了东林党内部出现叛徒。
东林党工部高官,实在是想象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也因为这样的前提,使得晋商黄家家主,得以在此次行动中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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