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头和赵婉说道:
“赵婉,等到了洹阳城你就住沉雪真人的宅子里。她家的宅子大得很,莎莎在那儿也没个认识的人,你过去可帮了大忙了。”
赵婉浅浅一笑,即便在昏暗的马车里面,依旧光芒四射,令得舒老爷这个知天命的老家伙都不由侧目。
舒世宗虽然心底坦荡,也不由暗想,看来以后还是要少接触为妙。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非是心里有鬼,而是为了避免麻烦。看舒世宗有些僵硬的把脸扭了回去,赵婉笑的更加甜了。
为了避免尴尬,舒世宗换了个话题,问舒老爷:
“老爷,等会儿回去了你要怎么跟郑姨娘交待啊?”
舒老爷一听这话,登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咬牙说道:
“你不是在我跟前挺有能耐的吗,这件事,你去跟她说!”
舒世宗满不在乎道:
“那有什么,说就说,我怕她呀!”
舒老爷知道郑姨娘和舒世宗不对付,俩人平常就没少斗嘴;可现在舒世宗也拜了神仙,还变得这么厉害,郑姨娘不过是个弱女子,真闹起来,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她。
再说了,郑姨娘和舒莎之间那根刺,无论如何是消不掉的。
“唉,你们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老人家吗?我都这么一把岁数了!”
舒老爷一副凄苦模样,无奈说道:
“罢罢罢,这件事我来处理吧。”
“老爷子,这件事不用为难,你就实话实说就行。”
“什么意思?”
“你就说人家姑娘不愿意嫁人,郑文生也想通了,不想娶了,不就得了?”
舒老爷琢磨了一会儿,又问道:
“要是郑文生找过来……”
“当着郑文生的面我也敢这么说。”
想了想舒世宗又解释道:
“老爷子,我也不瞒你。郑文生恶人有恶报,遭了天谴,至少半年内,他都跟阉猪没什么两样;就算把个黄花闺女送到他跟前,他也没什么兴致。”
舒老爷子目瞪口呆,修仙还能把人变成这样?
……
舒老爷子回家后,就是这么跟郑姨娘说的。
郑姨娘当然不干了,抱着儿子就嚎啕大哭起来。
舒老爷头都大了,一个劲儿去看舒世宗。
舒世宗不解其意,舒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把你在赵家咔咔整得那套再来一遍呀!”
了然。
舒世宗在房间里左右打量一番,没找到什么可以整活儿的东西,就出了门。
舒家和赵家没得比,也没个假山什么的。舒世宗找了一圈,目光落到了院墙外那棵亭亭如盖的大槐树上。
得,今天就整一出“倒拔垂杨柳”!
垂杨柳没有,先拿这棵槐树练练手吧。
舒世宗刻意粗着嗓子,对舒老爷子说道:
“门口那株大槐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直聒到晚,吵得人不安生;我且去将那树拔了!”
门前的槐树,种了有二十多年,足足有七八寸那么粗。寻常人别说拔了,就舒老爷的体量,闲暇时用背去撞,那棵树也就微微颤一颤罢了。
舒老爷拉了拉郑姨娘,对她说道:
“这小子如今可了不得,你且随我去看一看!”
郑姨娘仍旧哭哭啼啼,舒老爷不管不顾,拉起她就往外走;郑姨娘怀里还抱着儿子,只能无奈跟了上去。
舒世宗吼了一嗓子,大摇大摆的就朝门口走。一旁的仆役、丫头都听到了他的话,只以为他是在吹牛,便也跟了出去看热闹。
这时候正是下午闲暇时间,小孩子在外面疯跑,没事干的村人也出门晒太阳;只见舒家宅子里呼啦啦走出来十几个人,围在门口,还有人嚷嚷着什么“拔树”、“吹牛”之类的话,不多时便有一帮闲人也围了上去。
舒世宗见人都聚了过来,指着一个看起来颇为壮硕的村民道:
“吴老二,你能把这棵树拔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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