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反倒被铁丝划伤了手。
“呜……”我娇气的哭了:“爸爸……爸爸……我流血了……”
可惜的是,父亲此时离我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他根本听不到我的呼救。
没有人来救我,把我受伤的手高举在半空中,哭的越来越伤心了。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草丛里传了过来:“你好吵哦。”
我瞬间不哭了,睁大了眼睛东张西望,却始终没看到附近有人。
我一时有些害怕,确实壮着胆子冲着空荡荡的草地喊道:“谁……谁在说话?赶紧出来!不要躲躲藏藏的,我爸爸说了,在军区就要光明磊落。”
草地里传来一声低笑,随后,一个英俊的少年支起了身子,从草丛里站起身来:“我可没有躲躲藏藏,是你眼神不好吧,小不点儿?”
这少年便是傅越,他当时躺在草丛里午睡,由于我个子比较矮,训练区的野草长得又比较高,所以他躺着说话时我才没瞧见他。
那一年,我十岁,傅越十五岁,明明只差五岁,他却比我高上很多,我的个头只到他胸口,跟他说话都得仰着头,费劲儿极了。
“你才是小不点儿呢!”我鼓起了腮帮子,气呼呼的瞪向傅越,嘟嘴道:“我只是年纪小,等我长大了,绝对比你高。”
傅越笑了,轻声喃语了一句:“是吗?”
他踱步走到我跟前,然后半蹲下来,握住了我受伤的手。
“被铁丝划伤了?”他柔声问我。
我点点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哥哥……可疼了。”
傅越伸手动作轻柔的摸了摸我的头,笑着哄我道:“乖,不哭,吹一吹就不疼了。”
说着,他低下头,认真的帮我吹了下伤口。
我凝视着他,突然现,这个小哥哥的睫毛好长,小扇子一样垂下来,特别好看。
于是我奶声奶气的说:“还得舔一舔。”
傅越愣住了,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抬头面带困色的看向我:“恩?”
“放到嘴里舔一舔。”我把手指头伸到了他削薄的嘴唇前,一本正经的表示:“我以前手指受伤了,妈妈都会把我的手指头放到嘴里舔一舔。”
这话若是换成现在说,傅越一定会觉得我在调戏他,可那时我才十岁,奶娃娃一个,傅越估计只觉得我可爱了,笑着含住了我的手指。
大拇指处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我喜欢这个感觉。
将伤口处的淤血吸掉后,傅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翼翼的贴到了我的大拇指上,然后柔声问我:“还疼吗?”
我摇头,非常花痴的回答:“不疼了,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
傅越那时没有现在这么高冷,很快便被我逗笑了,他伸手捏了捏我粉嫩的小脸儿,弯着眼睛跟我说:“没有你好看。”
我一本正经的点头:“对,我最好看了。”
傅越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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