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好吗?为什么,要把我放到这么远的地方?”
因为宁家的族人对她的不满太重,只有让她待在国外,他才能安心
“鹿鹿,今天过完年,我就要结婚了。”他轻描淡写地笑了笑,突然说。
沈鹿眼睫微动,她抬起头看他:“那恭喜你。”
她说完,起身,打算往里面走。
手腕被人拉住。
“鹿鹿,只要你说”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好慢,好艰涩:“只要你说,你不愿意,我就不娶她。好不好?”163x163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手腕在他的掌心用力挣着,腕间一片红。
可是宁夜白铁了心要攥住她,这样的一点挣扎,简直是蚍蜉撼树。他一直看着她泛红的侧脸,一瞬不瞬,绝不愿遗漏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沈鹿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直视他:“宁夜白,你结不结婚,那是你的事情。”
他心口处,微微的空落。终究是自嘲的一笑。
何必这么,自取其辱呢?
这一年的新年,两个人不欢而散。
宁夜白离开的那一天,沈鹿缩在被窝里,睡得很沉。
她嘴角带着笑,也许在梦里,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可是现在的宁夜白,已经无法肯定,她梦见的人或事,究竟与自己有没有关系。
她是真的,已经不爱他了。
宁夜白在下飞机的那一刻,晕了过去。春节的热闹还没有散尽,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是欢欣,他们都诧异地看着衣着华贵却突然晕了过去的男人,他的面色白得有些脆弱,给人一种无法挽回的绝望味道
宁夜白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ip病房,医生和他说,他得了癌症,只有七年了。
他竟然觉得释然。
是了,他这样的人,活着真的好累。
宁家的许多事情,都需要他去做。可是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宁夜白,你想做吗?
他一点都不想。
不过现在,他却是真的可以,取消同陈家小姐的婚姻了。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顾虑什么的,就要轻了好多。
宁夜白突然想起了三年前,在那个小房间里,宁家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一堂,只为了劝他将沈鹿驱逐。
他那个时候说了什么?
他说:“只要有我在一天,谁敢碰沈鹿一根头发,我要他偿命。”
德高望重的老人拍案而起,歇斯底里地说他是被蛊惑了。
他只是冷笑,拿起了一旁的刻刀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为了她,第一次忤逆了家族的意向。
这一年的新年结束的时候,好多事情,都开始走向了彻底不同的轨道。
后来的六年,宁夜白还是像惯例一样,每年去看沈鹿两次。
白雪皑皑,花团锦簇。
什么风光都好,只要身边的人是她。
其实宁夜白从来就舍不得离开,在她的身边,分分秒秒都是偷来的。他只恨不得,时间可以停止。
可是沈鹿,整整六年,再也没有对他笑过。
他有的时候会说:“鹿鹿,你笑一笑,好不好?”
她就会用那种很清冷的眼神看着他。
宁夜白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眼神看过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六年的时间,足够抹去一个少女所有的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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