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爹爹骗过来吗?要我说小爹爹一加冠就应该直接掳过来,时日长了自然就重新喜欢......爹!哎哎爹你别动手啊!这可不是我说的,前世爹爹亲口嘱咐我的,生怕你多等一日多遭一天罪。”
辟芷闻言心里像是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温玉章处处为他着想,然而:“你爹爹这人,要不是心甘情愿,强掳过来也无用。何况我又离不得这里,”不懂情爱时做事只求爽快全凭兽性,如今懂了,却仿佛给自己带上了枷锁,各种曲折便是至亲也不知,可要亲口说他不再见温玉章了,辟芷又舍不得,怔忪许久,只道:“以后再说吧。”
“我来帮你撑住天柱啊,一个要是不够,我们兄弟几个轮着来总是可以的。”温小石还要说什么,看见辟芷的神情,只好悻悻闭嘴。
“我说了不许去扰你爹爹,”辟芷垂头望着他,“刚才水影里的小动作也不许做了。”
一说水影,温小石乐道:“刚才小爹爹看的都移不开眼了,虽说都忘了,心里肯定还是......”在辟芷越来越严厉的目光中,少年只好不甘心地收了那些小心思,答应下来:“好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离的远远的。”
洞庭湖渐渐沉寂下来,温小石离开后,湖底再没有其他声音,辟芷顶着天柱,眼睛却一直不曾闭上。
半年后,温玉章高中状元,回乡途中路过洞庭。
温玉章提着一盏琉璃灯,日暮时分才找到上次遇见辟芷的地方,他朝着浩淼的湖面喊了几声,可声音太小了,根本传不到湖底,许久后也没有看见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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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温玉章点着琉璃盏,有些着急,想了想,抽出自己的玉簪扔到湖中。
玉簪无声滑进深湖,片刻后湖面翻涌,巨大的黑龙摇着尾巴窜出水面,他嘴里咬着温玉章的玉簪,愣愣地望着他。
“我,我来还你的琉璃盏。”
温玉章抬手,让黑龙看琉璃盏,“上次走的着急忘了还你。”
辟芷吐出簪子,淡淡地说:“不用还我了......本来,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温玉章捏着琉璃盏的手柄略急促地说:“这灯看着像古物,还是宫中的物件,你以前离开过洞庭吗?怎么现在不能离开了?”
“......故人所赠。”
温玉章紧张的时候比平日话多,许是性格的缘故,越看起来越从容越是紧张,辟芷见他快把手柄捏断了,隐约察觉到他为什么紧张,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快将那重重桎梏撞开了。
“我犯了错,要在这里思过,因而不能离开洞庭。”他无意识地答着温玉章的话,可别处又疯狂地挣扎着,层层桎梏勒进血肉,痛到极致,却是眼前让他痛的人又能缓解这痛。
像极了饮鸩止渴。
“要一直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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