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他虽不是大夫,所说却与李大夫相似。
“你的身体有隐疾,恕在下无能一时半会儿竟探查不出来,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与你重新诊治一番。”这种脉相他好像在哪本医书上看到过,只是在诊病的时候从来没有诊到过,他得去翻翻医书。
云胡子俊朗的脸上浮上一抹失望,继而又消失不见。这样的结果他应该早就预料到,也没有什么难受的,便起身谢过了他。
回了房里,一灯如豆,沈华灼还在翻着买回来的医书,见云胡子进来,她放下书,拉着他坐下,先检查了他脸上的伤口才嘀咕着: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咱们家里都成病患收容所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云胡子心头微动:“何以见得?”
“傅二少的腿还没好全,何夫人病着,你又有伤口,傅大少明日还得把手割开,小江那里又……”
要是早知道她会穿越,她不应该把大部分的心思放在农事上,应该更多传承中医世家的医术。
“你不喜欢替他们治?”云胡子蓦地抬头。
“比起医人,我更喜欢医治庄稼。”
庄稼没有人那么多心思,治得好治不好全凭一片心,治差了没有人拿着碎瓷片追在她的身后砸她。
原来如此,云胡子抬手抚过她的眉眼,那双幽黑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火花,火花里清楚的倒映出他的脸。
“你要不喜欢,以后咱们便不给他们医了!”他有些赌气,尤其是不要给傅青渊医治。
沈华灼失笑,正经严肃的云胡子居然这般有趣。
“我说气话了,你也信!”怎么可能不医,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倒在她面前?
她做不到!
趁着天最清亮的时候,沈华灼准备了简易的工具替傅青渊把碎瓷片取了出来。
看着皮肉被用火烘烤过的匕首划开,纵然坚强如傅青渊也不忍闭了双眼。
可云娘子居然还能稳如泰山的睁着凤眼在一片殷红里寻找着细微的瓷片。
“媳妇……”
云胡子喉头一滚,他的小娘子到底经历过什么?
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开铺子,垦荒地?
他真的捡到了宝,他何德何能?
趁着小娘子替傅青渊包扎伤口,他遵从约定去了后院石榴树下,李大夫已经在等着他了。
“你身体倒不像是病,像是天生的,打从娘胎里便落下的。”
李大夫想到他查到的那个病症,连名字都没有,但却是世上仅存的十大难解的病症之一。
“还能活多久?”
“你的身体本就强壮,如果找得到药应该没事。”还不至于到了要命的地步。
“何老爷大半生都在海岛上漂泊,走过的地方多见识也广,这些年为着何夫人,手里的宝贝也不少,或许可以问问他。”
云胡子看着眼前的榆钱树叶,若有所思。
李大夫的意思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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