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的宋氏,这才接茬说道:
“前些日子,奴婢突然发现木兰多了一个精巧的锦匣,原本想着是主子赏的,并没有多想。
今个儿出门的时候,却瞧见她偷偷将一枚蓝宝石的戒指从中拿了出来,混在了主子的妆匣内,这才发觉不妥。
奴婢本想立刻告诉主子的,可是木兰却说那东西是之前她家中出事的时候偷偷拿到外头抵押的,这些日子她家中二妹出嫁了,将聘礼的压箱银子给了她,她才赎了回来的,让奴婢千千万万不要告诉主子,不然她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木兰与奴婢同在府中多年,情分非比寻常,奴婢自然是不忍心她因为这些个事情丢了性命,这才替她隐瞒了下来。
原本奴婢以为这事算不得什么,可是听太医的意思,瓜尔佳侧福晋突然晕厥是因为喝了混合着脏东西的酒水,奴婢便只能从实说来了。”
“如今木兰生死不明,你说的话倒是替她坐实了背主的罪名!”四爷冷冷一笑,轻声说道。
“奴婢不敢信口胡言,还请四爷明察!”
木琴额头已经磕得青紫,脸上满是愧疚,看着倒似为她那一番话增添了许多的可信度,只是这一切在四爷的眼中,却显得更加的做作了。
宋氏这些日子通过木琴与八爷府里的某人来往密切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顾念着宋氏为他生育了儿女,虽说没有保住,但是他还是想要给她个体面,让她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
如今看来,倒是他这个在外做事杀伐果断的爷们,不如这宋氏心狠了。
只是这宋氏让木琴说了这么一番话,他也不能当没听见,轻声吩咐苏培盛去查探。
一番查探过后,苏培盛丧着脸回到了湖边小筑。
四爷心知,这事怕是被宋氏逃了,冷静的听着苏培盛将刚刚发现的事情一一禀过,又让人将那一样样不知道可信度多少的证物呈上,将经过救治醒来的木兰带了过来。
刚刚醒来的木兰,眼中带着一丝迷茫,有些颤抖的跪在宋氏身边,情不自禁的往她背后的主子李氏那瞟了一眼,在收到李氏那狠冽的眼神后,这才心如死灰的开始了她的自白。
她不过是普通包衣人家的姑娘,自打出生就注定了要进宫伺候的命运,好在她家在内务府有些势力,家中额娘不忍心她这个有些单蠢的姑娘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送死,便使了些手脚,将她塞到了阿哥所里伺候,送到了才刚刚成为格格伺候四爷的宋氏身边伺候。
宋氏是个有心计,却没有运道的人,虽说是最早进入阿哥所伺候的,但是却并未成为四爷身边的红人,反倒是后进阿哥所的李氏,直接将宋氏踹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成为了四爷身边的红人。
心气颇高的宋氏自是不甘心。但是她作为伺候人的奴才,她倒是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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