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坐在了下首的一张太师椅上,开始了语重心长的座谈会。
正房里的动静没了,弘晖提着的心落了地。
他好担心额娘和瓜尔佳额娘发生争执。
毕竟在府里,他一直是孤单一个人,也亏得弘轩的出现,让他终于有了他有兄弟的感觉,让他体验到了当兄长的乐趣。
“大哥,你别担心!
额娘是个胆子很小的人,这次吓坏她了,估计是抱着福晋额娘抱头痛哭呢!”弘轩倒是一开始就很肯定,他见弘晖总算不再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说道。
“你就不怕额娘和我额娘吵起来吃亏?”弘晖打趣似的问道。
“我额娘就是只蜗牛,恨不得成天躲在壳里才好,哪有胆子和福晋额娘吵架,再说福晋额娘对额娘一向很回护,我额娘不是个不懂得感恩的人!”弘轩摆了摆手,指着书案上摆着的草虫端砚,笑呵呵的介绍着他额娘的特性。
……
巳时正,四爷终于停止了他长篇大论的座谈会。
“赶紧去洗洗脸吧,丑死了!”四爷嫌弃的瞥了眼尔芙那张狼狈的脸,沉声说道。
尔芙这才意识到她的不妥,看着乌拉那拉氏忍俊不禁的样子,跑到东次间的炕上抓过了乌拉那拉氏的手把镜,看着铜镜里好像开了染坊的小脸,哀嚎一声就往内室里冲去。
“跟过去伺候吧!”乌拉那拉氏转头瞄了眼想要迈步上前,又有些不敢动弹的瑶琴,低声说道。
瑶琴闻言,行了个万福,快步往内室里走去。
尔芙一股气的冲进了内室,才发现身边连个丫鬟都没带着,而且这般冒冒失失的闯进乌拉那拉氏的福晋,让她觉得脸上更羞了几分,便闷闷的坐在了妆台前不肯出去了。
“主子,奴婢这就进净室去打水!”
“你怎么进来了?”尔芙闻声回眸,有些失措的搓着双手问道。
瑶琴俯身一礼,“福晋吩咐奴婢进来伺候的!”
说着话,净室里的铜铃就响了响。
估计是小厨房那边送热水过来了,瑶琴不等尔芙吩咐就走进了净室,片刻工夫就端着一个盛满了飘着花瓣温水的铜盆走出了净室,手腕上还搭着一条绢布的帕子。
“我刚刚是不是很丑?”尔芙接过热帕子抹了把脸,看着帕子上沾染的胭脂,有些心虚的问道。
“……”瑶琴哪敢说,刚刚自家主子就好像鼻涕横流的二傻子似的难看,只能装没听懂似的拧了拧帕子,重新塞回到了尔芙手里,希望自家主子能理解她的难处,不要再追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了。
她的苦心。尔芙显然是没有get到,已经转身对着铜镜不转眼了。
“估计是很难看,别是吓到了四爷吧。不然他怎么一改常态的那么奇怪呢!”尔芙摸着还有些肿的眼角,满是心塞的自语道。
只要不问瑶琴,瑶琴就可以一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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