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林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渣男，他仗着自己好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不一定，漂亮的兴许就下手了）

　　他对哪个都处处留情，既不拒绝，也不表态，就这样吊着，俗话说，就是把小程程当做备胎。

　　尤其是缺钱了，就花言巧语地来找小程程骗些钱用。

　　小程程连他女友都算不上，甚至都没出去约过会，没牵过手，没拥过抱，别的什么的就更别提了。

　　周沫无数次想敲打她，”傻b，丫根本就不喜欢你，纯粹是把你当钱包，放手吧。”

　　可这个姑娘真是傻，只要林牧稍微说几句好听的话，她就心一软，又沦陷了。

　　周沫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感慨，长得好看啊...真是可以为所欲为，长得好看啊，就是有傻不拉几的女孩子愿意去付出。

　　小程程居然还不要求什么回报，真是大公无私得很，周沫都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哪怕小程程在这一方面，彻头彻尾就是一傻叉。

　　那个女生，大学三年攒下来的钱，基本上都是给林牧花了去。

　　买鞋买衣服买首饰，还得挑限量款，挑大品牌挑潮牌，哪个贵，他就要哪个。毕竟帅哥都是需要装备来点缀自己的，帅哥们也喜欢比较，长得越帅，就越不想输。

　　可林牧没品，就没品在他不花他自己的钱，他花那个默默跟在他身后付出的小程程的钱，他都懒得看小程程一眼，但她的钱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甚至是连和别的女人开房的钱，有时候都问小程程要。

　　用”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来形容她。好像也不大准确，因为她压根也不是他女朋友，甚至都没有什么亲密关系。

　　周沫已经忍了三年了，她不想再看着小程程傻下去，于是她很认真地告诉她，你这情窦初开得也太晚了些，你是不知道，比林牧那种货色强的，多了去了。

　　小程程也很认真地回答她，我知道呀。

　　她知道个鬼。

　　周沫一直以为这姑娘就是没谈过什么恋爱，没有经历过什么世面，没见识，所以才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直到有一次寝室停水，她们俩不得已去外头开个房，晚上睡觉的时候，透露小程程的睡衣，她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刺青。纹的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图案，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墨”。

　　”这个墨，是谁啊？”

　　她很好奇，没想太多就问了出口。

　　小程程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惆怅。好像她戳中了她的伤心事。

　　这个女生摇摇头，什么也没有告诉周沫。

　　这也仅仅是大学时光里，很浅的一段记忆，后来周沫自己也忘得干净了。

　　那个姓林的渣男不知道哪一天忽然善心大发，说是要约小程程看电影，小程程很开心。周沫却很担心，这姑娘可别被骗了，但小程程却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的。

　　结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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