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家奴说,武威那儿几乎不下雪,没北凉冷,你去那儿过完冬了回来,可要比这儿舒适得多咧。”
句句都是关切的话。
温泽生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了,痛得难以呼吸,他张了张嘴,说道:“娘,我只去一月,很快便回来了,您别担忧。”
女儿走了,现在儿子也要走…
母子连心,不担忧那都是假的。
…
翌日。
柳姨娘送温泽生。
这一夜未眠,眼底一片青黑。
温泽生背着行装,跟在先生身后,坐在赤色高马之上,温启骁因为公务在身,没有过来相送,温泽生并不放在心上,他朝着柳姨娘挥了挥手,郑重说道:“娘,保重。”
之后便与先生对视了一眼。
只听一道厉喝,“驾——”
马儿在街道上驰骋起来,自由的风吹拂着面颊。
温泽生只觉自己如放飞的笼中之鸟,外面连尘土都是新奇的。
柳姨娘望着那奔腾的马儿,直到消失在街道深处……
她再舍不得也是无用,她的孩子有自己的道路要走,她也有她的路要走,泽生这样上进,她也低调得够久了,怎么能叫大房那边一直春风得意?
那事过去也快一年之久了,温惜总不能一直待在家中,成何体统?
…
…
十二月十七晚上,月明星稀。
这几天温情和顾淑琴忙着后院养鸭的事情,温情费了点神就感觉有些疲累。
篱笆经过这几天基本已经打牢固了,接下来就是要去买小鸭子了,这种买小鸭子还是要找有经验的人去下面农户家购买。
顾淑琴打算等温情婚礼结束后,正式忙碌此事。
两人在房间里说了会话,顾淑琴就见温情时不时地打哈欠,便道:“明天一早世子就会来顾府接亲,我看你这么累,赶紧洗漱了睡吧。”
温情哈欠打得眼睛水汪汪的,点头说好。
顾淑琴便先一步离去了。
…
岑夏打了热水进屋,温情伏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差点睡过去。
岑夏忙走到温情身旁,轻轻拍温情的肩膀,将人唤醒。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响动。
岑夏循声望去,就见几日未来潘禾的萧庭深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岑夏半天才反应过来,“世子?世子,您怎么来了?”
温情脑袋本就有些迷糊,听到岑夏唤人,幽幽转醒,声音里略带鼻音,“……嗯?夏夏,你家姑娘睡着了,能梦游,你清醒着,怎么还乱叫了?”
岑夏:“……”
萧庭深人已经阔步走了进来,听到她的一套说辞,直接被逗笑了,语气夹杂着愉悦地唤道:“情情。”
温情瞬间清醒过来,端正地坐好,这才循声看去,就见萧庭深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俊逸的脸颊上唇角微弯,看着温情慢慢反应过来。
自家夫人怀孕后,反应灵敏度明显不若从前……
真的有老一辈说的那样,一孕傻三年吗?
“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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