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微痒,温情往被子里躲了躲,可稍稍一动,纤细的背脊似乎朝着他的胸膛又拱了拱,只觉背部的肌肤像是被烫到了一般。
“……呃。”
萧庭深紧了紧臂力,叹息一声,闭着双目假寐。
房间里的温度莫名热了几分。
温情的耳根发烫了起来,脸颊红通通的,浑身僵硬地一动不敢动,圆鼓鼓的眼睛微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温润的音色,“情情,我们以后会携手一生,这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放松点。”
温情小脸顿时有些窘迫,呼吸都停滞了下。
虽然知道从决定来到漠北开始就会有这一天,可她到底还是泛起了鸵鸟心态,总觉得这事得情到浓时,氛围感满满之时…
“……你的腿……”不适宜干点什么。
温情话还没说完,就听萧庭深喉间发出一道低沉磁性的笑声,那笑声竟叫温情身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听他语气平稳地说道:“情情,我只是伤了腿,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谁想了?”
萧庭深噎了噎,双眸张开,就见温情猛地弹坐而起,恼羞成怒的眸光朝着他直直扫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接。
温情喊完,就发觉自己说错话了,一张小脸更红了,“我……我不跟你说了,我……反正也睡不着了,我先梳妆了。”
温情别扭地起身,从他的脚边跨过去,下了地,逃也似的进了内屋,可明明将隔间的门都甩上了,她莫名觉得后背有一双炙热的眼睛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萧庭深眸色漆黑深邃,里面装着的浓浓深情似乎都要化不开了。
那隔间门传来一道有力的碰撞声,却引得他喉间缓缓低笑了起来。
都睡了这么久了,怎的还这般羞涩?
…
温情洗漱换衣时,萧庭深也不睡了。
今日会有饮水宴,凑着早起的时间,萧庭深将复健训练的项目都做了一遍,然后进了内屋清洗,换上温情为他专门定制的新衣。
等他换完新衣时,温情这边也算梳妆得差不多了。
…
正房前的几株树木冬日时还是秃的,此刻已是郁郁葱葱,阳光斑驳点点映照在路面上。
树木之下,萧庭深安坐在轮椅之上,艳阳氤氲着他极美的容貌,眉如墨画,色入春晓,眸若朗星,头戴笼冠,身穿藏青色宽衫大袖,腰系深色帛带,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摆放在腿上,幽邃的双眸望着远方,竟如墨画之中走出来的谪仙。
温情自内室走出,瞬间吸引了萧庭深的注意。
只见她身穿与他同色系衣服,下身则是黄色长裙,腰线与以往的衣衫不同,处理得比较高一些,腰间以淡黄色帛带系着,裙下印染着朵朵兰花,一步一动间兰花似是活了一般,在风中飘舞。
她头上戴着精致的新式头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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