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有事？”
“好久没见了，关心一下你。”林善初一边说，一边慢腾腾的往外走。
霍朝笙迈出的步子也比之前小了一些，迁就着林善初的速度，与她并肩一起往外走。
“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好心。”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埋怨她，可他的语气里并没有丝毫埋怨，反而还带着一丝笑意。
“那是因为你以前看起来都很正常，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林善初斟酌了一下措词，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比之前瘦了不少。”
“这你都能发现？”霍朝笙的脸上罕见的露出惊讶的神情。
林善初扯了扯他看起来空荡荡的袖子，有些嫌弃的说：“想不发现都难。”
霍朝笙在身材管理这方面一向严格，所以他本来就已经足够瘦了，在这个基础上再瘦一些，就异常的明显。
霍朝笙不服气的和她抬杠：“你倒是胖了点。”
林善初面无表情的瞪他。
霍朝笙面上的笑容加深，笑得有些开心：“这几个月没少去健身房吧，你的手臂起来都有线条了。”
林善初穿着抹胸礼服，修长的手臂露在外面，纤细而有力量，训练的痕迹很浅，但线条很漂亮。
林善初并没有因为他的的打岔而转移话题：“你出什么事了吗？”
霍朝笙顿了一下，笑着摇头：“我能有什么事？这京都还有谁能让我出事儿？”
林善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哦。”
“再说了，别人提到我都要说一句霍家小少爷，谁能不给霍家小少爷三分面子呢？”
林善初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自嘲。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辨，两人便走到了门口。
他们接下来分别要去参加不同的活动。
临上车前，霍朝笙突然叫住她。
“林善初！”
林善初回头，看见霍朝笙卸下了惯常在外人面前伪装的笑容，神色严肃而阴郁。
林善初定定的看了他两秒：“干嘛？”
“忙完一起吃饭？”霍朝笙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好。”林善初猜测，他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
霍朝笙朝她挥手，催促她：“上车吧。”
林善初上车之后，发现1357一直回头看霍朝笙。
1357回头对上林善初打量的眼神，很自觉的小声说道：“我觉得你和霍朝笙很有CP感。”
“？”这个系统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林善初皱眉：“像你们这种机器人，脑子坏掉要怎么修？找工程师吗？”
“首先我不是机器人，我们系统和机器人是不一样的，其次我的脑子没有坏。”
1357一本正经的解释完，在林善初一脸“你是傻子吧”的眼神中，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骂我有病？”
林善初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1357自闭了。
和湘刚才就注意到林善初跟1357一直在小声说话，只是她没听清谈话内容，这会儿见两人终于安静下来，便出声对林善初说：“林姐，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你休息你会儿吧。”
“好。”
……
林善初一直忙到了腊月二十六的前一天。
为了去程家的订婚宴上找唐绮黛算账，她早早的将腊月二十六这一天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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