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只不过神态中却带着一抹疲惫，掩饰不住，一直到刚才，她才完成今天的所有面试。
“今天面试得怎么样？”陈长风关切的问道。
穆轻荷苦涩的摇摇头，回想起今天的面试，有些不堪回首……
这些人一进门除了四下张望寻找孙dd之外，就是被张雪莲看的目瞪口呆，面试却一问三不知，不知所谓。
结果就是，一上午加一个午休的时间，做的全都是无用功。
“真要命！”穆轻荷懊恼的吐槽道：“我要把短视频上的招聘电话删掉了，这个渠道进来的根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放什么饵钓什么鱼嘛。”陈长风笑着宽慰她：“短视频的流量大，数量多了以后，出现一些奇形怪状的人并不稀奇。这么大流量的渠道，可不能轻易放弃。”
“我知道，我就是发发牢骚。”穆轻荷叹了口气：“风哥，最近我觉得好奇怪。明明公司发展得这么好，钱也赚到了不少，可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得劲！”
“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以前虽然只有我和孙萌萌两个人，都弄得快倒闭了，可最坏的结果就是赔钱罢了，却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
陈长风笑了笑：“这就是过家家和干事业的差别。干事业，哪有不熬人的？”
“你知道那些身价过亿的老板，每天有多难熬吗？每个月1号一睁眼，就是几百万的贷款利息在等着他们…只要是老板，就没有不心力憔悴的。”
穆轻荷：“。。。”
“对了，你之前开公司的贷款，记得去还掉吧。”陈长风认真的叮嘱她：“我们属于轻资产行业，负债不是好事。”
穆轻荷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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