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承认,非要给自己找这样那样的合理理由,将自己的好心撇干净才心里舒坦似的。
其实白拂并不是嘴硬,这种自我合理化的本能其实源自她直接或者间接的一些生活教训。
嗯,间接的其实更多一些。
例如她在现代的妹妹,是个实习医生。
一次一时好心将自己手头的医疗设备借给其他人,结果导致她后面紧急接诊的一个病人因为正好缺少那个医疗设备,差点没救过来。
事后妹妹被导师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写了好几份检讨书才将事情了结。
事后妹妹一直跟她说不要烂好心帮别人。
她有时候间歇性有些烂好心--
总觉得都是同类,又不是你死我活的状况,顺手的忙顺手帮帮又怎么了?
她觉得这是强者的一种自信。
妹妹却说这是一种病。
是病就得治。
怎么治?
那就是顺手帮忙之前给自己找三个合理理由,如果找不到,就不能去顺这个手。
想起妹妹说这话时煞有介事的小表情,白拂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嘿,怎么还笑上了。
程老爷子以为白拂不信,语重心长道:
“一个小女子,就应该温温柔柔,服服顺顺,哪像你,整日在外蹦跶不说,还死要强,生怕别人知道你的好心,这样哪个男子还敢去帮你护你?”
白拂笑了。
“若需要男子帮我护我,直接去镖局请两个镖师就能解决,有必要让自己活得那般憋屈吗?”
温温柔柔,服服顺顺,算了吧,那会要了她的老命。
程老爷子成功被噎住,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小丫头,我说的男人帮助和保护,是这个意思?
“那你一辈子不嫁人了?”
好半晌,程老爷子才再次开口古怪问道。
白拂摸了摸下巴,认真道:
“长得好,嘴巴甜,学识好,不花心,又会逗我开心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程老爷子:“......”
你确定这是选夫君,不是选花魁娘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去了铺子,半圈都还没转完,程老爷子便被人叫走了。
下午等她回去云旗家,看到云旗正气汹汹地啃一个大猪蹄子。
“这大猪蹄子跟你有仇吗?”白拂有些好笑地问道。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云旗撕咬了一大口,用力咀嚼着说道。
白拂给自己倒杯茶,等云旗吃得差不多才问起昨晚的事。
一提这事云旗更来气儿了。
“我真是替程四娘不值!”她说道,“这才成婚多久,就有两个姨娘进门,昨日又有个表妹闹上门说怀上了宋家长子,硬要程四娘同意她进门当平妻。”
“所以程四娘不同意,你去宽慰她了?”白拂问道。
云旗气得直拍桌子。
“她哪里需要我宽慰!我是去骂她的!”云旗道,“想她程四娘也是参加过特殊科考的才女,怎么就活得这般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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