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白家姑娘要是脸皮薄听到了,指不定多害羞呢。”
回话的仆妇看着憨厚,捂着嘴道:“是奴婢考虑不周,公子就当听了个笑话罢。”
谢行蕴看了眼她们手中的汤药,眼眸已然平静许多,“送去吧。”
原来是来了月事。
她来月事的时候似乎心情会不好些,没兴致也是正常的。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谢行蕴拔出剑,插回剑鞘,周身的凛冽寒意还未收尽。
想到今日早晨,少女困顿茫然地盯着他脸的模样,以及微微惊愕的眸子。
他蓦然心尖一软,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凶了点。”
……
静安长公主亲自领着教习嬷嬷来,白羡鱼和绿珠站在院子里,身后还有几个眼熟的丫鬟。
她看了眼收拾妥当的女孩,身如皎洁明月,露出来的皮肤无一处不白里透红,像是含露蔷薇,绝美动人。
三千青丝柔顺地落在身后,琼鼻红唇,低头行礼时脖子微微低着,雪白的一截。
静安长公主道:“这就是宫中负责教导宫妃礼仪的嬷嬷,你称她为余嬷嬷便好,算了算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三个月,这中间我还要陪你去挑嫁衣,给你送些头面,时间还是比较紧的,认真学吧。”
白羡鱼淡淡道:“余嬷嬷。”
余嬷嬷打量了她一眼,从鼻间嗯了一下。
静安长公主又叮嘱道:“余嬷嬷见过的贵女不计其数,皇兄的几个公主也都是跟着余嬷嬷手底下的人学的宫规礼仪,她教你这些时日,你就把她当成老师便可。”
余嬷嬷适时开口,语气有些严厉:
“既然长公主殿下您都这么说了,老奴也不会辜负您的期待,老奴定会倾尽所有好好教导白家姑娘,但是长公主殿下您也说了老奴可以暂且称作白家姑娘的老师,那有学,便有奖和罚,老奴觉得还是事先和您说清楚,免得到时候落了个苛责侯府夫人的名声。”
白羡鱼心道,这余嬷嬷说话条理清楚,又从容不迫,虽是自称老奴,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高傲。
也不知道是何来历。
她好似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可一时想不起来了,大概是前世听人闲聊的时候提及的。
静安长公主颔首,“既交给你了,那奖励和惩罚确实都该有,本宫当年好像也被你罚过吧?”
“老奴有罪。”余嬷嬷一愣,立刻跪下,“还请长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
静安长公主不耐烦地看她一眼,“本宫有这么可怕?若是我记恨你,你以为你现在能站在这里?”
白羡鱼悄悄看了眼绿珠,后者也朝她投来眼神,两人对视一眼,已经明白了对方眼神的意思。
——静安长公主在传闻中,确实骄纵跋扈,肆意妄为,可作为武宣帝唯一的亲姊妹,确实得到了最大的优待,若非静安长公主在镇北侯去世后,便推了女官职务,朝堂内外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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