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张、陈二位将军:数着路过的柰城军人数,若是兵分几路,则放小股部队过去,只截杀最后一路。
“你现在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祁慕寒淡笑。
祁晟仰天大笑,祁慕寒明明可以将这“叛乱”,扼杀于青萍之末,却放他两股部队过去,就是要坐实他的“叛乱”之名,让天下人看他如何弑君叛乱,再出手击杀,使他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只是这场赌注也够大的,若放过去的这七千人,顺利干翻区区三千禁军,祁慕寒和祁成皇都要送命。他将祁成皇与自身为饵,就是为了彻底钓起自己这条大鱼。
“好、你很好。”祁晟大笑,“你够狠、够绝!”
如今那一万大军已经全然覆灭,中军入汴京城便是顷刻之间的事情,自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在场这些士兵也全然明白过来了——谋反,已然失败了。
兵器纷纷落地,剩余的柰城军个个面如土色,匍匐在地。
祁成皇此时出了寝殿,已着好一身龙袍、额前旒冕微晃,看也不看祁晟一眼,对祁慕寒道:“柰城兵符可搜出来了?”
祁慕寒:“回父皇。早前苏炙夜从东门回来之际,曾到了宁王府一趟,并未搜出兵符。”
“哦?那就是在宁王身上了?”祁成皇缓缓看向祁晟,示意身边一名士兵前去搜祁晟的身。
祁晟突然从怀中取出那道圣旨,暴喝道:“谁敢动我?这是立我为太子的诏书,盖有玉玺为证,父皇是想出尔反尔吗?”
祁慕寒摇了摇头,如此欠考虑的话语,祁晟已经和疯了没什么区别了。
“哦?那个么?”祁成皇道,“你是不是以为方才朕是真的中了那迷药,脑子迷糊了?”
“你着李太医准备那药的时候,章太医便已经发现了,在给朕日常服的药中提前加入了解药。”祁成皇缓缓道,“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属实是太过天真!”
祁晟厉声道:“那你为何不当场拆穿我?还要给我这道圣旨?”
“圣旨?”祁成皇叹了口气,对祁慕寒道:“慕寒,告诉你大哥吧。”
祁慕寒:“你的部下刘闸,取来的这枚玉玺是假的。父皇早就命人做了一枚假玉玺,放在书房,不信你可仔细瞧一瞧上面的红印。”
祁晟没有看,他知道全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他回身,一脚狠狠踢在刘闸身上,将那道“圣旨”往他身上一砸,“废物!”
刘闸满脸血污,两只手也受了伤,垂在地上,一声不吭,任由祁晟对他拳打脚踢。
祁成皇望向天边的晨光,轻声道:“天亮了,一切也该结束了。慕寒,你去将刘闸身上那枚真正兵符取下,从此柰城之军,也归你了。”
刚才说搜祁晟的身,其实只是在诓他;兵符当然只在能调得动柰城兵马的刘闸身上。
几个禁军前去,拾起那道“圣旨”,一边将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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