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阿词…”景颜轻唤一声,景词却哼了一声,也转身出了宴会院落。
宫壁禾啧啧两声,摸了摸下巴,嘟囔道:“这个小世子…”
“你不是上次还受了他的气?永润此举,倒也算为你出气了。”安陵宗玉坐下后,与安陵恒谈起了小话。宫壁禾无心听他兄弟二人对话,只听得安陵宗玉问及成平。
安陵恒答一切都好。
望着男人的侧颜,宫壁禾的心,忽的一暖…
这宴会的院落转左便是宫中的御花园,今日中秋,那玉盘挂在苍穹,洒下金黄纱衣,照的花园中繁花植蕊,美不胜收。
安陵赫烈走了几步,停到了廊桥之上,回头道:“跟踪我?”
那人走出,安陵赫烈却不由惊诧。
“六嫂?”
宫壁禾笑笑,施了一礼,问:“平王殿下为何偷袭?”
安陵赫烈一愣,随即便笑出声儿来,颇惊奇地看她一眼:“六嫂此话何意?”
“你使了阴招。”
安陵赫烈呵呵直笑,“六嫂啊六嫂,我可是东原国的皇子,能输给他一个异姓王家的世子?”
宫壁禾一愣:“可若真刀真枪的比,他也不一定是你对手…”
“嫂嫂,”安陵赫烈看她一眼,嘴角仍旧勾着,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意味深长地道:“那景词身手不逊于我,如果我不这样做,我指不定就会输。兵不厌诈,你不懂。”
说完后,安陵赫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定定看他走远,宫壁禾才转身回了宴席,却直到宴会结束后,她都在思考安陵赫烈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回厉王府时,见美人秀眉紧蹙,一副苦思不得解的样子,安陵宗玉才点了点她眉心,问道:“怎么了这是?”
宫壁禾叹一口气,将其中细细讲来。
安陵宗玉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
“永润鼻子灵得很,这是闻出什么来了。”
宫壁禾想了想,又问:“莫非,皇上不止要让赵德章留京,镇南王家两位公子,他也不想放走?”
安陵宗玉眉头微挑,赞道:“王妃果真聪明。”
…………
却说宫家出事后,至今也有些小日子了,让安陵宗玉查的大理寺失火案,他却一直没个动静,他不说,自然无人敢催。
似乎于众人而言,此种结案方式是最正常不过的——心照不宣,不了了之。
毕竟出事的是礼部尚书,尚书位的高官身后牵扯些什么势力,谁能说得清楚?死便死了,死了才干净呢!
如宫壁禾所料,宫墨涵虽消沉一阵,却也慢慢清醒过来了。读书人心里自有尺度,规则平衡,轻易不乱。
日头渐渐转凉,深秋易感寒病,是日宫壁禾在溪云苑里学着煮些茶水,安陵宗玉在隔壁书房练字。
阿律报道:“殿下,厉王师来了。”
安陵宗玉搁笔,抬头道:“请。”
那边宫壁禾摇着蒲扇,看那火炉一明一灭,看着宫墨涵被迎进了书房。
她揭下茶壶盖子,放下扇子,嘀咕着“神神秘秘的”
没半会儿,书房门又开了。宫壁禾这才起身过去,看着安陵宗玉与宫墨涵同时出了门。
“阿玉。”她喊道。“你这是…要出门?”
安陵宗玉点点头,淡声解释道:“老师病重,我与你大哥都去瞧瞧。”
这消息,宫壁禾也听到些风声。
中秋宴之前,老厉王师刘钰久疾突重,日渐衰弱。
宫墨涵也是老学士开口发声提拔起来的,情理之中,自要去探望伺疾。
“你就在府里待着,莫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安陵宗玉伸手在宫壁禾发间摸了摸,嗓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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